这十几下可真累人呀,我身上坐了两个女人,虽然并不是很重但刚好坐在我发力的地方,而且我的一双手还等同于同时抱着两个女人将她们背对背地挤在一起。
二姐本来就快高潮了,被我的鸡巴这么一顶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手放开了嘴巴按在我大腿上,yín 臀飞快的向下抛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啊
不行了啊来了来了」她的骚屄疯狂的痉挛着,花心也咬着我的guī_tóu 一吮一吮,灼热的阴精喷在我guī_tóu 上好不舒服。
就在我享受二姐骚屄的痉挛时mā mā 也被二姐的叫床给叫泄了,身体急剧颤抖,一大堆yín 水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措手不及一时没守住阳关,大量的jīng_yè 也射进了二姐的zǐ_gōng 里,美得她又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的mā mā 是头靠在我后面的墙上喘息,二姐是半趴在床上。
我被mā mā 湿淋淋的骚屄压着脸有些憋气,于是将mā mā 的yín 臀移到一边慢慢抚摸着。
mā mā 干脆懒洋洋地半躺在我怀里,任我一手揉搓她的乳房一手抚摩她的阴部。
二姐过了一会恢复过来,和我们反向而卧,将我已经瘫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嘴里shǔn xī 起来。
我的中指在mā mā 骚屄内快速chōu_chā 着,同时在mā mā 耳边低声问:「mā mā ,舒服吗」mā mā 急促喘息着,却不回答我。
我又加了根手指,chōu_chā 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用大拇指按着那娇嫩的阴蒂。
mā mā 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又分开,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再问mā mā 是否舒服时mā mā 居然低声恩了一声。
这下我内心大喜。
可能是由于母亲的自尊,mā mā 和我做爱时无论我怎么挑拨她她总是不肯说话,也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虽然动作上很配合我,但却是处于被动地位,有时令我实在不爽。
这时我就在想,既然让你开口了,那就好说了。
于是我接着说:「mā mā 你看,二姐在为我舔鸡巴呢。」mā mā 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躺下闭上眼睛,骚屄里猛地一痉挛,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手指上,将我的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我心里那个叫爽呀,继续再接再厉。
「mā mā ,你都不知道二姐平时有多骚,叫起床来那个要命呀,哥哥老公大鸡巴的叫个不停。」正在为我舔鸡巴的二姐一听这话立刻笑出了声,在我的鸡巴上狠狠打了两下,打得我直叫疼。
mā mā 更受不了了,羞得要死。
「别,别说了。」她的肌肤因为激情和害羞,居然变成了粉红色,滚烫得惊人。
我哪里肯放过她。
「mā mā ,要不,你也给我舔鸡巴去」二姐听了这话也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mā mā 。
mā mā 坐起身,看见二姐那个样子很明显犹豫起来。
二姐扭过头去偷笑,我就催促。
「mā mā ,快点呀。」结果mā mā 真的半坐了下去,握着我的鸡巴舔了起来。
二姐和我并躺在一起,开始咬我的耳朵,恨恨地道:「你个小混蛋,美死你了」然后又很低声很低声地说了一句:「mā mā 比我还骚呢。」我乐得都快飞上天了,一手在mā mā 大腿内侧掏挖,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放在了二姐的阴部上。
二姐半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胸膛乳头小腹,最后居然和mā mā 一起服侍起我的鸡巴来。
我拉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让自己头仰高看得更清楚,心里那份满足就不用说了。
只见mā mā 含着我的guī_tóu shǔn xī ,二姐在下面吞吐我的阴囊,然后又舔我的鸡巴根部。
两个女人一上一下配合得很好,两张俏脸交相辉映显得yín 靡而又美丽。
我渐渐看呆了,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慢慢坐起身来去摸那两张脸。
同样的光滑,同样的细嫩。
mā mā 闭着眼睛很享受我的抚摸,二姐却舔得有些不耐烦,坐直了身从背后搂住我,硕大的乳房在我背脊上摩挲,耳边也低声呢喃:「老公,我好想要」我转头看她,她双眼迷离脸泛桃红,一双手不断在我身上抚摸,显得情动已极。
我低声道:「姐,你先忍一会,我满足了mā mā 再说。」二姐点点头,开始吻我的脖子和后背。
我搂着mā mā 的腰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怒昂的毒龙对准了那早已泛滥的桃源洞,一点一点地探入进去,感受里面的灼热与柔软。
mā mā 吐了一口长气,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开始抛动yín 臀。
她那美丽的乳房如同白鸽一样在我面前随着身体的起伏甩来甩去,美丽非常。
我俯下头咬住一个乳头开始shǔn xī ,mā mā 终于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上身几乎全向后扬,全靠我的手挽着她的腰才不至倒在床上。
原本在用乳房挤压我的后背,亲吻我额头的二姐抬着头看着mā mā 的另一个乳房,舔了舔舌头,也咬了上去。
受到这样的上下夹击,mā mā 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求饶。
「别啊别这样啊啊mā mā 受不了了啊好儿子
停停啊」说是要停,她的手却紧紧按在我的后脑勺上,yín 臀也前后耸动得更快。
我的手在mā mā 的脊背臀部上抚摸揉捏着,渐渐划弄上了mā mā 的臀沟,摸上了mā mā 的菊门,感受着它的缩小变大。
也许是神志已经不大清楚,mā mā 对于我抚摸她的菊门并不在意。
我悄悄地屈起中指然后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mā mā 身体一僵声嘶力竭地叫了两声,骚屄里抽搐痉挛着,然后猛地一松,叫床声也半途而止。
我愕然抬头,mā mā 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双眼紧闭,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流出,身子时不时还剧烈抽搐一下。
二姐眼神迷离,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低声道:「不会吧晕过去了」「好象是。」
mā mā 骚屄内部仍然在抽搐痉挛,zǐ_gōng 口仍然咬着我的guī_tóu 在哭泣索要,那种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我最喜欢享受这样的时刻,有时都会因为这种习惯而挑逗得二姐狠狠咬我。
等到mā mā 骚屄的抽搐终于结束的时候,估计也有一分多钟了。
她神志似乎仍然还没清醒过来,我把mā mā 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都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二姐早就忍不住亲吻我抚摸我的鸡巴了,一等到我把mā mā 放好她就很主动跪在床上翘起了yín 臀,转过头来满含着欲火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有些好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yín 臀,骂道:「姐,你可真骚」二姐有些委屈,刚想说话我的大鸡巴已经贯革而入。
二姐「啊」的叫了一声,委屈立刻变成了欢喜,恨恨地道:「就骚给你看
你这个混蛋」我刚才被mā mā 夹得都快泄了,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射进mā mā 的zǐ_gōng 里。
倒不是没有能力继续,而是怕泄了之后就不能马上满足二姐。
于是我搂着二姐的腰缓缓抽动尽力延缓射精的到来。
二姐可能是刚才憋得狠了,需要我大刀阔斧地干她,对我的缓慢抽动有些不满意,主动向后耸动yín 臀迎合。
我目光一转,猛然发现mā mā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和二姐的交合处,手还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顿时我全身热血上涌,甚至连鸡巴都似乎大了一圈,毫不客气地搂着二姐的腰开始大力chōu_chā 干她。
二姐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头埋到了被子里,顿时压抑的呻吟立刻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mā mā 微张着嘴看着我的鸡巴在二姐雪白的臀沟中不断进出,看得都出了神,手停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都忘记了揉搓。
看到mā mā 这个样子我更加地兴奋了,下身重重击打在二姐的yín 臀上,两个性器在yín 水中猛烈相撞的声音实在是太过yín 靡。
二姐都快疯了,嘴里咬着被子,手几乎将床单撕烂。
她的身体被我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撞进了床里面去,然后开始抽搐抖动很快达到了高潮。
我知道要是等二姐高潮我非射进她身体里面不可,于是快速在二姐骚屄里chōu_chā 了两下,拔出鸡巴想要送到了mā mā 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jīng_yè 在空中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到了二姐的背上和床上,只有很少部分落到了mā mā 的脸上。
mā mā 都象傻了一样看着我,我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jīng_yè 刮到她嘴边,她很顺从地张开嘴舔干净了。
此时二姐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我清理下身。
高潮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是喘气虽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粘粘地很难受,但谁都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洗澡。
mā mā 懒懒得靠在我怀里,手还有一答没一答地爱抚着我的鸡巴,好象还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二姐半侧着身搂着我的胳膊,乳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大腿也搭在我的腰间,湿淋淋的骚屄贴在我的腰际。
过了一会mā mā 的手不动了,我转头看她,mā mā 居然已经睡着了。
二姐探过头来看了一眼mā mā ,笑了起来。
「小混蛋,你挺厉害的嘛居然把两个女人都摆平了。」我听了只能笑,心里也略略有一些满足与得意。
其实当时我年纪尚轻,做起爱来基本上没有什么技巧,用mā mā 的话说是象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做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春宵,后来做爱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mā mā 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做爱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做爱方式也就能满足mā mā 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做爱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mā mā 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做爱,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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