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醒转过来了。
越到危急关头我反而越冷静，忙中只会出错，出错意味着你的双手可以离开
键盘了。
当务之急是先将mā mā 的衣服恢复原状，将mā mā 的三角布片拨回它的岗位，我
再次托起mā mā 的纤腰，不疾不徐地往上提着mā mā 的睡裤，分心二用，一边注意着
mā mā 的熟睡度，一边动作尽量轻柔以免惊扰到mā mā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次熟
练了许多，终于，无惊无险地穿好了mā mā 的裤子，如法炮制的拉下了mā mā 的睡衣，
遮住了小蛮腰。
果然，狗急了会跳墙，在生死之间我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整个过程竟只花
了30秒。来不及喘口气，拿起mā mā 床头柜上的纸巾盒，迅速抽了几张，将白色
的粘稠液体都擦拭干净，揉成一团塞到了口袋。
然而床上莫名出现的大片湿渍怎么看都很可疑啊，我计上心头，跑出了mā mā
的卧室，一开始掩上没有关闭的房门节省了不少时间，来到卫生间，拿了个脸盆
接了点冷水，随便抽了一条毛巾，又到厨房拿暖水壶掺了点热水。
回到mā mā 床边时，时间只剩下了3秒，我赶忙将脸盆放在我那团犯罪痕迹旁
边，舀了点水在湿痕上抹了抹后，用毛巾在脸盆里划拉了几下，正拧干时，倒计
时走到了头，最后的一个[z]也彻底破灭，mā mā 的眼皮颤了两颤，缓缓地睁开
了。
mā mā 睁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拧毛巾的我，
又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洗脸盆道：
「亮亮，你拿着mā mā 的毛巾和洗脚盆在干什么」
洗脚盆？我脸上正做出一副发现沉睡十年的植物人苏醒了的欣喜表情，僵硬
的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居然拿着mā mā 洗脸的毛巾在我的洗脚盆里荡来荡去
的。不过mā mā ，你的角度还真实清奇呢，这是特么重点吗。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mā mā 你感觉怎么样，刚才你在厨房突然就昏倒了，吓
死我了」
mā mā 的关注点果然被我吸引了过去，
「当时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mā mā 缓缓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床边上一摊水渍道：
「都说了别图方便就把水盆直接搁在床上，你看你，床单都打湿了」
喂喂喂，这也不是重点吧，咱能聊点正事吗，我生怕mā mā 盯着那片水渍看出
点什么来，再次开口道：
「mā mā ，您是不是迟到了啊」
mā mā 猛地一惊，窜了起来哇哇乱叫得四处找着手机。
我当然知道mā mā 的手机在昏倒时从睡衣口袋掉了出来，自然不会把手机
捡到mā mā 卧室干扰到我的大事。
mā mā 在满卧室找了一圈无果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说道：
「会不会掉在厨房了啊」
mā mā 彷佛醍醐灌顶一般冲向了厨房，果然手机就在地板上静静地躺着。打开
一看，锁屏界面就有一排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我跟着mā mā 出了卧室，看着mā mā 在厨房找到手机后就悄悄折返了回去，只是
隐约听到mā mā 在打电话，零星传来「儿子」「车祸」「请假」等字眼不知道在干
什么。
返回mā mā 的卧室，借着端水盆的机会，我再次贴近了那片水渍，确认了我的
鼻子没有堵之后我才放心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刚出卧室门就差点和mā mā 撞了个满怀，mā mā 正赤着脚，应该是要回去穿鞋子，
我刚要和mā mā 擦肩而过就被mā mā 叫住了
「mā mā 今天请假了，你呆会不要出去」
说完就关上了门，还反锁上了。
果然是要秋后问斩了，不过比起我刚才犯的事，通宵这种东西还能叫事？洒
洒水啦。
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后，我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电影正放到高能阶段，
声音却小到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餐桌上帮mā mā 做好的菜mā mā 也一定看见了，一
箭双雕，减刑计划通。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发软的腿肚，这两个小时的经历简直比中考还惊险，我居
然和mā mā 舌吻了，不仅看到了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
，还和mā mā 下面的娇唇接吻
了，虽然没能确认mā mā 胸前的樱桃的形状，但我能活着全身而退还奢望什么呢，
活着总有机会。
突然，我脖子一紧，mā mā 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行到我的背后，纤细的胳膊紧紧
箍住我的脖子，mā mā 的俏脸贴近我的耳边恶狠狠地道：
「小王八蛋，你害老娘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哼
哼……」
说着，mā mā 手上逐渐加重了力气，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挣扎着说道：
「我……前天和班长对了下答案……这次考还不错……就有点兴奋得睡不着
……」
提到中考，mā mā 放松了对我的钳制，班长是学霸中的学霸，他的答案当参考
答案都不为过。但是劫富济贫就不是犯罪了吗，虽然理由勉强算正当，但是通宵
的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抹消的。
最后的判决是，[劳改]一周，[罚俸]半个月，记[大过]一次。
三次大过，一根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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