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惊讶的。
有时候,在平平澹澹的生活里,如果你没做好准备,你就会被眼前的变故一下子击倒。
命运会在撞倒了你之后,踏过你,然后走到前方过后回头以轻蔑的目光看着你,然后嘲弄般地开始说着半是安慰半是同情的话语。
母亲要再婚了。
在这之前,我是半点消息都不知道,我连一点征兆都不知道的。
我只在心里猜测起来,是不是母亲厌倦我了?又或者是不是母亲觉得需要一个更成熟的人来陪伴她呢?还是想要通过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斩断我跟她之间这段还处于不明朗阶段的莫名情愫呢?母亲的再婚依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结婚对象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
那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
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mā mā 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mā mā 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mā mā 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
我想她也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跟我说出这件事情吧。
婚礼的日期选在19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
毕竟是母亲第二次结婚。
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这顿团圆饭就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
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mā mā 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mā mā 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您让他跟我吧。”
母亲在说完了过后,又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母亲的眼神好像是那种能把自己内心世界坦白出来一样,那个人接触到我母亲的眼神之后。
也就开口说:“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mǔ_zǐ 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mā mā 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mā mā 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mā mā 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mā mā 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mā mā 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mā mā 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mā mā 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
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mā mā 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mā mā 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mā mā 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mā mā 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mā mā 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mā mā 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最新找回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mā mā 说:“你也睡吧妈。”
“嗯,睡吧。”
说着话的mā mā 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mā mā 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mā mā 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mā mā 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mā mā 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mā mā 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mā mā 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
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所有角落沸腾,两腿之间的ròu_bàng 也狠狠抵着我内裤,让我觉得顶得有些发疼。
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mā mā 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
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我的颤抖让mā mā 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问到“还冷?”
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mā mā 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
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静静地嗅着新被子独有的澹澹香味,在这个温暖被子里,还是不是闻着母亲身上的体香。
也许是她特地洗了澡的缘故,身上的香味比之前更加有穿透力,直接穿过我的鼻子坠入我的肺部,沉积在我心里。
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mā mā 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mā mā 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蠢动。
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
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近乎赤身的mǔ_zǐ 两人。
“mā mā 。”
我用让人怜悯的语气呼出了这两个字。
我感觉我心里满是委屈满是不甘,总感觉自己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话,我会在下一秒就放声哭出来。
“嗯,还没睡着呢?”
mā mā 背对着我回答。
“mā mā 。”
我不受控制的用了儿时的语调,或许是这个语调激起了mā mā 心底的母爱,mā mā 转过身用柔婉的声音说:“怎么了?”
说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抚摸了我的头。
“我想………吃一会儿,好吗,mā mā ?”
我这是一种接近泣声的要求。
mā mā 听了我的这句话没有把手臂移开,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扑扑的紧张而兴奋的等待着mā mā 的回答,我能感到mā mā 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轻微的抖动,我能够感受出来她的内心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终于,欲望再次主宰了我和mā mā 的二人世界,mā mā 那散发着幽香的身躯贴在我已经滚烫的躯体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mā mā 从心底里最能彻底接受的就是我shǔn xī 她的乳房,或许也是对我儿时的一种补偿吧。
mā mā 的手勾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同时轻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将头埋进被窝,我自然顺从着mā mā 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窝里我感觉到了mā mā 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乳罩,还是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还是那极为敏感的乳头,我张开干渴依旧的双唇完全的将它吸纳,我用润湿的舌尖游滑在乳头的周围细细的品味着乳晕上每一粒细小的突起,mā mā 的乳头迅速的挺立慢慢硬了起来,我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啃噬,没有一丝急不可耐,有的只是满心的温柔,mā mā 勾住我的臂随着我的啃噬而轻颤。
我想男人都是一样,在性爱过程中不会舍弃一对乳房中的任何一只,我的手在mā mā 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擦挤弄,丰盈鼓胀的乳房随着我的手型的变化,那对饱满不断屈服于我的魔掌。
当我的嘴离开mā mā 的乳房向下游走的时候,mā mā 好像意识到了那让她不愿记忆的事情又要发生,mā mā 勾着我的手臂用收紧来试图阻止我的继续,但是对于同样是即将被融化的mā mā 的这个动作我是无视的。
mā mā 也终于在我的执着下松脱了她那原本就细嫩无力的手臂,取而代之的反而是mā mā 的两只手轻抚在了我正在忙于找寻的燥热脑袋上,似乎要用她的双手指引着我去触碰她所有的敏感部位,我几乎亲吻了mā mā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甚至没有忘记在mā mā 任何柔嫩的区域留下我澹澹的齿痕,mā mā 的娇躯在烘热的被窝中缓缓的起伏,尽情的享受着她儿带给她的每一丝快感。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褪下mā mā 内裤的时候mā mā 是顺从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已经预知结果的事情就让它发生吧,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支配的能力。
很多的描写中经常用芬芳或者香气来形容女人阴部的气味,其实那只一种诗意的描述罢了,事实上健康的女人下体是一种澹澹的酸腥,最起码我知道母亲的就是这种气味。
虽然曾经数次的用我的性器从这里侵入母亲的身体,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用唇和舌去品味,我几乎将自己的脸鼻舌同时严密的紧贴在早已因刺激而变得润湿腻滑的母亲的私处,我想用自己所有的感官来获取这个曾经赋予我生命的mā mā 的阴户,我没有说那个部位能发散出让人销魂的气息,但是我却敢说那气息能让所有的雄性都能急速的兴奋。
已经被撩拨的欲望高涨的mā mā 根本控制不住她3岁的躯体旺盛的分泌,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口溢出,那粘稠的液体任凭我的唇舌shǔn xī ,我的口腔里充满了来自mā mā 身体内部的粘滑的汁液。
我轻轻撕啃着mā mā 最柔软的部位,原本不甚肥厚的两瓣月芽般的阴唇被我的舌拨弄的因充血而微启,数次的性爱后我当然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可以直接的触碰,于是我只是用柔软的舌尖极其轻微的点触了mā mā 的阴蒂,但就是这极其轻微的点触让mā mā 整个娇躯勐烈的震颤,mā mā 本能的用手推开我的头,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明白她忍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
我慢慢伸直了自己的身躯,并伏贴在mā mā 那曲线玲珑、嫩白温润的肉体上,mā mā 知道她要迎接的是什么,她张开了她的双臂将我揽入她的怀中,同时也很自然的将她的双腿适度的分开,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次mā mā 主动的调整着她臀部的位置,将她的蜜穴移送到了我只需挺身便可插入的guī_tóu 前,我知道此时的mā mā 已经对插入的渴求上升到了极点,当我合根而入的时刻mā mā 环绕我的手臂将我紧紧的箍附,双腿也用力的勾迭裹压在我的腰部,她似乎不希望我有抽出的动作她要充分的享受这被塞满被充实的感觉。
我在等待着,直到mā mā 的臀部微抬双腿,慢慢地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了我疯狂的chōu_chā ,当时的动作可以用粗暴甚至野蛮来形容,因为欲火在那一刻冲天燎原,我已经不顾及mā mā 是否能够承受我那样的狂轰滥炸,只记得剧烈的腹部贴合发出的啪啪的声响,那晚母亲的阴道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暖,比任何时候都要舒润,母亲没有阻止我的放肆任凭我红胀的guī_tóu 剧烈的刮擦和体验着她阴道内的湿嫩。
在我的动作逐渐的平缓下来后,mā mā 又再次将我抱在怀里双手在我背上轻缓的滑动着,似乎是在告诉我,她不想要那样暴烈的性交合,她需要的是尽可能的长时间温情接触,我领会了mā mā 的意思——由原来的chōu_chā 变为阴茎在阴道内缓缓地的蠕动,果然mā mā 的肢体由原来的僵紧而逐渐的松弛,而且主动的将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上让我含咬她的乳头。
我如登仙境,下面ròu_bàng 有节奏地缓缓chōu_chā 着,同时没忘记牙齿和舌头不停地逗弄着母亲左半边乳头,当然右手也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搓着那颗突起。
这让我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两分钟,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得心应手了。
这不就是学会了骑自行车之后,左手和右手,身子和双腿都能够协调地运动的感觉吗?但这都还不够,我舔舐了半天之后,因为处在极度的燥热之中,感觉自己还有口干舌燥的感觉。
突然想起,母亲身上有一处正是可以救我于火热之中的甘泉。
于是,左手缓缓往上探索去,右手也暂时停下手中的揉搓动作。
慢慢地抚摸至母亲的乳房右侧,慢慢到腋下,越过肩头。
直到我的两只手都够到她的头部,两只手都碰触到她那柔软的头发为止。
这个时候,我也没去管我的嘴巴之前直接接触母亲的湿润下体,就直接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这次我不再像之前一样,是试探性地、是尝试着的,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
这次我去亲吻母亲的嘴唇的时候,我感觉我是那么的果断那么勇敢,就好像前面有一团火海我还是会跳进去的那种果断,那种勇敢。
母亲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我嘴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也动情地回应我。
她的舌头既温暖又湿润,好像在慢慢地浇熄我身上的所有燥热,只留下对她满腔的喜欢,只留下浓浓的爱意。
我不断在里面探索着,母亲的舌头好像跟我玩捉迷藏的小妹妹,我四处追逐,而她却是四处躲藏。
但偶尔还是被把她的舌头引出口腔,让我贪婪地shǔn xī 她的舌头。
那不是甜的味道,但远远比我尝过的糖都好吃。
我用舌头轻轻触碰到母亲舌头的底部,感觉到她的舌头周围不断地涌出美味的甘泉。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大抵就是许多人说的什么升天之类的感觉吧。
因为浑身都在做着剧烈的运动,我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过了两三分钟吧,母亲喘着气轻轻将我推开。
看到她在喘气的样子,我心里满是心疼和怜惜,于是又在她的脸上四处亲吻着。
亲吻她的鼻尖,亲吻她的眉毛,亲吻她的嘴角,亲吻她眼角,一处处,都让我沉醉无比。
但是,真正带给我无上快感的,还是下面粗大的ròu_bàng 一直在母亲体内进进出出。
放缓的节奏,让我可以体会母亲阴道内的一次次收缩,好像是想要紧紧裹住我,让我永远停留在那里一样。
我也在这缓慢的节奏中慢慢地享受起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十足的成就感——这么漂亮的母亲啊,她可是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呢。
每一次的出入都让我整个躯体在内里不断颤抖着,有时候我的那根棒子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两瓣阴唇的轻轻抚摸,这更是让我一次次登至极乐巅峰。
就这样持续了这个动作一段时间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够过瘾。
于是,我又抬起母亲的双腿,让她的柔软臀部更加贴近我。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像上次一样,不断接触到母亲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母亲在动作的时候,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图。
什么都没说,只是很配合我地尽可能高地抬起她那柔软的屁股。
我感觉我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自己的ròu_bàng 缓慢但是很坚决地朝母亲体内插去,一次更比一次更深。
“嗯~嗯~”
我又听到了母亲那久违的从鼻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又是之前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能够清晰地体会到母亲阴道深处有一只小手又开始轻轻撩拨我插进去的guī_tóu 。
“啊,嗯~”
我也忍不住了,在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下,我也发出了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呻吟声。
“mā mā ,我爱你!”
我动情地表白着。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分别跟我两只手握住。
这是真的十指相连,在这一刻,我能感觉到母亲也能感受到了我的心意。
我的手指在逐渐夹紧母亲的手指,一如她那紧致的阴道正在一次次地夹紧我的ròu_bàng 。
“啪啪啪~”
我逐渐忘记了要缓慢地chōu_chā ,开始了时快时慢的节奏,这下又能感受到母亲错乱的呼吸节奏,听到她杂乱的呼吸声。
我只觉得脑袋乱成一团,只知道不停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嗯嗯~”
之后,偶尔还能听到母亲从嘴里轻轻呼出“啊啊”。
每次听到她的呻吟声,我都觉得自己简直达到了这辈子的巅峰了。
在低头的不经意之间,看到母亲的下体处正随着我那不断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 慢慢流出一缕又一缕的液体。
这反而使得我的ròu_bàng 又再次硬到极限,让我在chōu_chā 起来更加容易,让我体会到那种滑嫩的感觉。
我甚至想着,这一刻叫我死了我都心甘情愿了。
也许这就是风流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的原因吧,这种极致的享受一次次冲击着我,也一次次冲击着我身下的母亲。
我能看到她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喘气的时候还不忘一次次紧紧握紧我的手。
许久之后,我跟母亲都已经浑身汗水了。
这个时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剧烈颤抖起来,被我抱住的双腿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踢,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不再吞吞吐吐或者时快时慢地chōu_chā ,只知道疯狂起来,不停地进出母亲的身体,不停地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匹狼一样,低声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嚎叫。
母亲则是像磁带里的女歌手一样,用她那婉转悦耳的声音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终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紧了起来。
身躯一震,我的阴茎一抖一抖地,突然间肿胀了一下,接着一下又一下的快感袭来,我终于喷射了出去。
就在同一瞬间,母亲终于不再压抑,“嗯嗯”
声音不断地传了过来,我的guī_tóu 也在那个刹那感受到除了小触手之外的东西,一股暖流朝我guī_tóu 袭来。
我在颤抖了大概十多次之后终于平静下来,而母亲却还处于那个奇特而美妙的状态之中。
她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之前紧紧握住我的手都已经松开了。
没什么言语,我只是弯下腰去紧紧抱住她。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啊。”
在她耳边喃喃低声说着。
渐渐地,我感受到她那紧绷的身体开始松懈了下来,不再那么剧烈地抖动。
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好像是要把我此时此刻的模样,刻入她的眼眸深处一样。
看到她的眼神,我又忍不住想要再去亲吻她。
这个时候,她只是羞涩一笑,轻轻推开我,然后又抱住我。
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我的胸膛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也没再说话了。
因为整体来说算是低慢的节奏,那次的缠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mā mā 在那个过程中没有再表现出紧张和不适,直到我射精后mā mā 还将我拦在怀里不让我那么快的抽离她的身体。
半夜睡醒时依然抱着我的mā mā 还在熟睡,想到mā mā 应经再婚,想到今天回家返校后又要隔很长时间才能再见到她,我再次爬上了mā mā 的身子。
睡眼迷离的mā mā 任由我摆布,虽然此时的mā mā 已经没什么欲念了,但是昨晚残留在mā mā 阴道内分泌液和jīng_yè 依然能够让我很爽滑的再次插入,插入的时候mā mā 没有睁开她的眼睛只是轻“嗯”
了一声随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mā mā 的意思,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让我的阴茎静静留在mā mā 的体内享受和记忆那份紧握和暖湿。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公敲门的时候,我和mā mā 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醒来,我们几乎是同时睁开的双眼,mā mā 知道我粗壮的阴茎还在体内,但她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把她饱胀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里,几分钟的时间吧,mā mā 在我的背上轻拍了几下然后又用手轻推了我的屁股,我抬头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看着我,当我从mā mā 的阴道中拉出了我的阴茎,mā mā 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她用眼睛告诉我mā mā 是疼我和爱我的,她知道已经再婚的她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和我私密如此。
在晨光中我注视着mā mā 系好象征着她新婚的红乳罩、穿上红内裤。
我这才确定下来,原来这就算是我跟她的洞房花烛夜了,我心里顿时万分兴奋。
但是转念间,想到以后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又觉得沮丧起来了。
1818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