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被出卖,难道不值得高兴一下吗?
胡忧冷笑道:“说吧,赵尔特,你利用我不死鸟的名字,干掉了谁?”
赵尔特闻声脸色微微一变,转瞬之间,恢复了镇定,怒喝道:“大胆胡忧,你阴谋刺杀我父王和两位皇兄,你知罪吗?”
胡忧哈哈大笑道:“赵尔特呀赵尔特,你可真够狠的。居然一次过干掉三个,你怎么不顺手,把你自己也干掉呢?”
胡忧边说着,边留意附近的地形。他心里很清楚,赵尔特没有把他骗到某地在下手,而是选择在这长街之上,公然动手,就是想做给在世人看的。这小子弑父杀兄,居然还把罪扣在老子的头上,真够毒的。
赵尔特显然不想再跟胡忧多说废话,一挥手道:“众将听令,此人乃曼陀罗帝国刺客胡忧,他就是刺杀皇帝陛下和大皇子,二皇子之下。拿下此人者,赏金千两,封万户侯”
随着赵尔特的一声令下,一条普通的长街,转眼变成了血雨腥风的战场。胡忧知道,自己无需争辩,这里没有人会听他的,他也不需要这些人听他的。
近千的士兵,在赵尔特手下两个大将‘老公子’何钱和‘假女人’钱多多的指挥之下,分守望长街南北两头,同时向胡忧扑杀上来。
这是胡忧出道以来,面临的最危险的场面。上次被铁克拉带人追杀,他的坐下,至少还有一匹马,现在他除了两腿夹个鸟外,是什么都没有。
双拳还难敌四手呢,更何况**面对千人。
打?
开玩笑,这怎么打,自古梁山一条路——跑吧。
一个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第一拨箭雨,胡忧抖出飞天抓,勾住官奴馆的房虎毒不食子呢,原来只有老子不会吃儿子,儿子吃起老子来,那可是大口大口的。
胡忧那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都逃命了,还想着那些乱乱七八糟的问题
夜,整个金城安静一片,戒严了,老百姓都被要求呆在屋子里,不许出来。当然,你也可以不听。不过不听的后果,很可能是个死。
“爷爷,今天晚上的月色这么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赏月呢?”
“孩子,今晚不行了,戒严了,谁也不能出去。”
“爷爷,戒严是什么,为什么要戒严?”
“唉,你还小,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
“爹,今天这事,透着古怪呀你说那个胡忧,能一人杀掉大王和两位皇子吗,我看这里面有问题呀”
“唉,谁说不是呢,看来要变天了。”
“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那个三皇子赵尔特弄出来的。”
“别乱说,不想要命不许在说了,马上睡觉。你叫记住,无论世界自己变,马儿吃的都是草,我们吃的都是粮食,皇帝的位子爱谁坐谁坐,反正永远都不会到咱家坐咱们老百姓,能活下去,就算是最大的本事了”
胡忧躺在柴房里,静静的听着那从主屋传来的讨论,嘴角露出了苦笑。赵尔特今天干的这点事,只要是明眼都,都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赵尔特不在呼这些,只要大权在手,哪管他外面洪水涛天。胡忧对赵尔特来说,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能为自己的权势,找到一件合法的外衣就行。至于别人相不相信,赵光应几个人,都是胡忧一人杀的,他才不在乎呢。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百年之后,会留传什么样的故事,还不是看现在的当权者,想要怎么写了。
肩膀上的伤,又开始痛了,看来吃下去的嘛药,药性已经过去。胡忧又从戒指里,拿了小半颗生乌头,硬吞了下去。乌头这玩艺,有很强的麻醉作用,不过有大毒,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才行。
药力发作很快,胡忧又感觉着全身发麻了,轻飘飘的像是喝醉了一样,脑袋也有些沉。他不想吃这些玩艺,但是不吃不行,他虽然从赵尔特的千人大追捕之中跑了出来,但也不是没有带价的。全身上下,小伤就不算了,光是大伤,皮开肉绽,可以看头骨头的那咱,就有十七处,要不是他命硬,早就死掉了。这么重的伤,不吃点麻药,痛都得痛死他。
说来胡忧也有些得意,能从赵尔特这样的包围之下突围出来的人,看来不多,事实证明,自己算是一个。
狠狠咬了口舌头,没有让自己睡过去,胡忧在心里,盘算着现在的池河局势。赵尔特这一次,利用了自己的身份,一家伙弄死了老皇帝和两个哥哥,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算是上位成功了。
不过相信有很多人,都会和刚才屋子里讲话的两父子一样,对这个理由,不是那么信服的。赵尔特这一次,手段是够毒了,但是做得却不够圆滑。看来他要想控制住整个局势,不是那么容易的。吴立和李进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于赵尔特的。赵尔特光是要收拾吴立,李进忠和重新整合国内的势力,就得花一两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胡忧苦笑了一声,想不到自己挖空心思,想要把池河帝国弄乱的计划,最后居然是这样完成的。
看来是回曼陀罗的时候了。不过在回去之前。得给赵尔特一些警告才可以。玩少爷,哼,少爷是那么好玩的吗。凡是出卖少爷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赵尔特,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老子为了大局,先不杀你。但是不给你留下点纪念,少爷我对不起这一身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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