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才不在乎mā mā 和我是不是在外星人的太空船上,我也不在乎我等会儿是否会死在这。
我只关心这几近永恆的感觉,我已迷失在mā mā 的身体与我们身体的旋律之中。
我挺进、拔出,又停止,感到一阵昏眩。我的在mā mā 中狂舞,她是我最完美的舞伴,从不踏错每一步舞步。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觉得开始肿胀,喜悦与痛苦的组合体,颤抖於gāng 门与根处之间。
同时,mā mā 的紧夹着我的,开始激起阵阵涟漪,就像是要将我全身吸入她体内似的。
然后,每件事都消失了。
外星人消失了,太空船的墙壁也消失了。
宇宙,我就是整个宇宙,所有宇宙和所有时空。
星星由我体内大爆炸的烟尘中诞生,我感到我的身体、灵魂一起被掷到时空最尽头,然后又以光速飞奔回来。
「喔!」我几乎哭出来,「喔……喔……」
「啊……」mā mā 也放声尖叫。
「他们真可怜,叫得好惨。」完全无法理解的科学家在一旁感伤。
跟着,我在mā mā 腿间站起身,大口喘气,沾满了mā mā 的蜜汁和我的jīng_yè 。
mā mā 和我目瞪口呆地彼此对视,mā mā 的胸前和出现了点点红晕。
mā mā 的?诰仿危业囊灿型从Γ颐侨粤谝黄穑夥菥仿翁嵝蚜宋颐牵颐歉詹鸥傻暮檬隆?br /≈gt;
我压根儿就不想离开mā mā 的,才没一会儿,又开始生气勃勃。
但我们必须分开。
我们已经实践了与外星人的交易,示范过如何插进。
乖乖,我们真的做了!
极不情愿地,我拔出了。跟着,我执起mā mā 纤手,扶她坐直,然后,站起身来。
当她坐直,mā mā 摇摇头,好像是试着扫除脑中混乱,第一次试着站起来时,甚至有些脚步不稳。
我们面对领导者,手拉着手,几滴jīng_yè 仍由我翘立的淌下,也自mā mā 大腿间缓缓流过。
「现在。」mā mā 朗声道:「送我们回家。」
领导者向前走,「我们会的。你们的交配行为相当具有娱乐,但是我们对你们已经没兴趣了。」
「你们的身体非常没有效率;你们强迫自己在同类面前要遮蔽身体;你们在执行身体需求(大小便)时,觉得必须躲起来;你们的身体虽然准备好可以交配了,但是却拒绝承认。」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领导者最后下结论,「总之,我们看来,你们这种生物,是一种设计拙劣的产品,是由着不协调的认知和不合逻辑的错乱所支配的低级生物体。」
「哦,是吗?」mā mā 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很确定,人类也不会想要和你们这种「高等生物」交换的!」
双方无语,然后,领导者挥手示意,科学家在仪器上敲打几下,於是,我们再次被蓝光包围,在一片光网中,离开太空船,冉冉降下。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我脑里隐约听到「临别礼物……繁殖……生物……地球……」几个若断若绪的句子,不清楚,反正只要能离开,剩下的都不是重点。
当我看着脚下,营地的特徵缓缓出现。跟着,我们重新落在地上,周围是一片夜晚的黑暗,以及地球上夜间生物所发出的种种鸣叫声。
mā mā 转向我,拼命地张开拥抱。
「马克,马克,喔,我们回来了,我们真的回来了。」mā mā 语带哭音,「我们终於安全了,我脑里现在乱成一团了。」
我的脑里现在也是一样乱。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不只是刚才外星人曾经绑架、监禁我们,而是mā mā 的带我所到的私秘宇宙。
而我突然觉察到mā mā 的丰胸正紧贴着我。
我们站着,紧紧拥抱着彼此,好几分钟动也不动,跟着,我决定眼下最需要的事,就是试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
我们两个都快饿死了。
但首先,我们mǔ_zǐ 俩猛灌了半加仑的矿泉水,在喝过科学家二氢一氧酿制的纯水后,没什么东西比这更好了。
我生了火,将桶子置於其上,mā mā 则是准备一些食物,之后,我回到帐篷,找出手錶观看。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抵达此地两天以后。看来,我们在那小小的空间里,还生活不到四十八小时。
mā mā 和我狼吞虎嚥,吃了一罐豆子、一罐桃子,一大罐燉菜与半条麵包。吃热食是一种非常令人安心的动作,它提醒我们刚从哪里回来,而我们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mā mā 站起身道:「马克,mā mā 要去洗手间。请陪我一起去好吗?mā mā 现在不想一个人独处。」
在我们离开之前,不知为什么,我又抛了不少木材进火里。
或许是为了安全吧!
当我们来到营地公共厕所,我为mā mā 打开门,准备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不要这样,马克。」她道:「我要你和我一起进来。mā mā 想要一直看到你,现在,我不想独自一个人,一秒都不想。」
我们携手走进公共厕所,透过灯笼的微光,我看见mā mā 拉起恤,将内裤褪至大腿,慢慢地坐下,跟着,我欣赏她滴滴答答的声音滴入土坑。
我将从裤裆拉出,就在mā mā 眼前,大模大样的尿起来。
mā mā 扯下一些卫生纸,几乎无意识地将手伸入腿间,缓缓拭擦。
看到这种无防备的动作,真难以想像,三天前在家里上厕所,mā mā 还死命地把门锁得紧紧的。
当我们回到营火前,mā mā 道:「马克,请你帮我热一些水来,我需要洗一下。」
mā mā 手指着她的腿间,「我的阴毛现在硬成一团了。」
我将桶子里的水倒出,盛满我们最大的一个水壶,而mā mā 进帐篷去,找出一些肥皂和一条毛巾。
当水,她将水倒进盆里,添加些木材,再往盆里倒些冷水,直到水温适中。
跟着,她脱下恤,将内裤摺好放在一旁。
她将毛巾浸入水中,打上肥皂泡沫,洗涤两条手臂,再打上一层肥皂,她分开大腿,蹲下身来,开始清洗两条美腿之间,将毛巾放在腿间,轻轻擦洗。
当她开始沖掉肥皂,她首先将湿毛巾拭过胸部。
当毛巾又回到腿间,mā mā 稍稍蹲坐,而后又站起,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臀部。
mā mā 的胸部反映着火光闪烁,鲜嫩的已巍巍挺立。
当她洗完与森林,她蹲得更低,将手更深入腿间,洗涤腿根与屁股,雪臀不住摇动。
我静静地看着,忽然之间,我明白了,mā mā 不只是再洗澡───也许,这是我在经过那48小时后,心里起的一点小小变化。
mā mā 是在曼舞,展示她美丽的身段——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我。
而这个动作的意图是很明显的。
当她洗完,她将肥皂水倒入水龙头旁边的排水石孔,另外再接好满满一盆水。然后,她将肥皂、毛巾交给我,道:「轮到你了。」
我快手快脚地脱光恤、短裤,胯间的高高地直指着天空。
此刻,我一点也不会难为情。
我模仿mā mā 的动作,先洗两条手臂,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与睾丸。
搓洗时,我慢慢地套弄,从容不迫地思考每个动作的效果。
mā mā 静静地凝视我,一双眸子反映出熊熊火光。
当我洗完澡,将髒水倒光,我故意四处走一走,确定我高举着的,明显地上下左右甩动。
「现在!」mā mā 吸了口气,道:「我们去睡吧。」
在帐篷里,mā mā 看着两个睡袋,忽然作了个鬼脸。
「马克,这两个睡袋能不能组合成一个呢?」她问道。
「嗯,我想是可以吧,mā mā 。」我耸耸肩,故意轻松地回答。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今晚,mā mā 想多贴近你一些。」
我们把睡袋组合,将被褥靠近彼此。
裸着身体,mā mā 钻进了睡袋。
裸着身体,我随后钻了进去。
我们肩并肩地默默躺着,就这么好几分钟。
之后,mā mā 说话了。
「马克,mā mā 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mā mā 身上有了些变化,当外星人头一次要求我们发生关系,mā mā 被这震撼住了。
对我来说,这件事错得太离谱了,它……完全推翻了我的教育和我相信的所有价值观,我是那么样地坚信,自己决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没多久我就吓到了,我们可能永远离不开太空船,外星人或许想把我们活活饿死,或是把我们带到外星去,再也看不到地球了。
我开始考虑我们能不能有,事实上,我们很可能这么做,然后,我担心这会影响你;让你从此嫌恶mā mā ,甚至再也不相信女人。
我在想,如果理由正确,我必须这么做才能让我们mǔ_zǐ 活下去;那么,假如我们真的能活下来,我们就能把这段经历,当作追求生存的不得已经历来看待,让它正当化但当你的棒子滑进我体内,我立刻知道我在欺骗自己。我之前害怕的理由里,有一部份是害怕我会想要和儿子,我用了书本上的每个藉口,否定我的念头。
在刚开始,我很勉强,但当一切结束,我已经心甘情愿了,我有了,我甚至以为我和整个宇宙结为一体了。」
「mā mā 也是?」我猛吸了一口气。
「嗯。」她轻声道:「我也一样,现在,告诉mā mā 实话:你讨厌、嫌弃mā mā 刚刚告诉你的心情吗?」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嫌弃你呢,我们抵达这里的第一夜,你在帐篷里换衣服,我看你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你,我立刻就勃起,当你叫我时,我几乎想要。
我喜欢看你脱衣服,也喜欢看你大小便,当我感到湿湿紧绕住我的时,我还以为我已经死得上天堂了,我甚至没有办法形容我的感觉。」
mā mā 转过去,背对着我,我就靠近他,把我的滑进她的双臀之间。
「我想,你果然没有讨厌我。」mā mā 吃吃地笑出声。
我伸手搂住她,mā mā 将我的手移往一只玉峰,然后开始用我的手,挤压自己的胸部。
再一次,我们静静地躺一会儿,两人脑里什么也不能想。
然后,mā mā 回到原位,我立刻朝她脸贴过去。我将吻低印在她唇上,品嚐她温暖、湿润、分开的唇瓣。
我们深深地长吻,她的舌尖灵敏地挑起我的反应。
我慢慢地爱抚她的胸部,将手爱怜地从小腹轻拂而过,直探她不可思议的厚森林。
我轻轻地扯弄,那感觉好像是一些小动物的毛皮,没多久,便将中指溜进她腿间。
mā mā 的早已湿润,满溢的液体自大腿流下,又进入屁股。我让手指探了探情况,将之浸入,同时也向上磨擦她的花蕊。一次又一次,我重複这动作,直到已充血的花瓣,因自己的花蜜而润滑。
我开始轻轻地磨擦mā mā 的花蕊,溜着两根手指,忽压忽弹。
mā mā 细细地呻吟。
我们热吻、舌头交缠。
我吻mā mā 的额头、水汪汪的眸子、和端挺的鼻尖。
mǔ_zǐ 俩的舌头,在彼此之间热烈地交缠。
「我的乖儿子!」mā mā 坦然道:「来吧,第一次是为他们,而这一次,仅为了我们。」
mā mā 将粉腿大大张开,让我知道,她希望与我结为一体。
我欣然从命。
mā mā 的是如此湿润,令我的错擦上了她的大腿,臀沟与耻毛之间。
她伸下手,握住我的,引导回正确位置。
我再一次地进去了。
mā mā 双手抵着我胸膛,而脚踝却勾在我膝盖后。
她给我一个四肢紧缠的拥抱,几乎压出了我胸口所有空气。
「喔,马克!」她道:「我还想要你再贴近我一些,mā mā 再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就像两个配合无双的舞者,他们会在舞伴踏出脚步前,早一步预先知道,我们摇摆着、狂喜着,互推着彼此,越来越快,然后放慢一点,暂停而后又开始。
我是她、她是我,我们mǔ_zǐ 俩是最完美的一体。
忽然,我感到美妙的痛苦,开始深植於我的睾丸,我知道自己将到达边缘了。
膨胀到极点、爆炸,我不住抽搐,一波又一波将jīng_yè 深射入mā mā 穴里。
mā mā 也有同样的反应,穴里紧紧夹住榨取,两人一起爆发。
我们珍惜地紧紧相拥,就好像明天不存在了一样。
当我们再次呼吸,那是个深深的呻吟,从压抑、否认情感中的释放,我们两人都知道,我们已经疯狂了。
思考逐渐回到现实,调整自己的呼吸,我以肘撑起身,温柔地轻啄mā mā 的额头。
我夺取了她的香唇,然后爱怜地吻过面颊,与她敏感的耳后。
我轻舔mā mā 耳朵,同时细噬珠玉似的耳垂。把头移开,锺爱不已地抚拭沾满汗水的头发,拨到前额。
「我爱你,mā mā 。」我道:「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马克,mā mā 爱上你了。」
我们分开、转过身去,像两根汤匙似的搂抱在一起,我在mā mā 身后。
然后我们进入深沉的梦乡,比先前睡得更多、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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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下个早晨觉醒,我不确定自己在哪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发觉一双裸肩压着我肩头;一个光裸的美臀紧抵着我裸露的屁股。
我从没和别人一起裸睡过,这花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始清醒过来。
我知道紧抵着我的这具女体,是属於mā mā 的。
当我缓缓移动,睡袋内传出一种发霉似的异味,然后,我忆起昨晚入眠之前,曾与mā mā 疯狂地。
跟着,我又忆起我们遭到外星人绑架至他们的太空船,为了回到地球来,我和mā mā 被迫有了关系。
至少,我认为我还记得这些。
被外星人所绑架?
被迫和mā mā 有了关系?
紧接着,我想起在火光中,mā mā 挑逗地擦洗腿间。
mā mā 在诱惑我?
当脑里充塞着这些回忆的事实,我顿时觉得疑惑、恐惧、还有一点点噁心。
突然,我再不确定,何谓真实、何谓虚幻。
当我转过身,望向mā mā ,她已经醒来,安心而犹带三分睡意地笑着。
「早安,马克。」她道:「我的乖儿子今早是怎么了呢?」mā mā 伸动脖子,在我唇间轻巧地一啄。
「我感觉不太好。」我喃喃道:「脑袋里乱成一团,我……我不太确定哪个才是真的,我们真的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听起来我们最好谈一谈,起来吧,我们先去弄些早餐。」
mā mā 离开睡袋,摇摇晃晃地慢爬到门边,傲然展示出她美丽的屁股、。
她拉开门拉炼,探出头往外张望,然后走到外边。
「出来吧!」她道:「今天早上很棒喔。」
「mā mā 。」我有些怯懦地道:「你不用穿衣服吗?」
「马克。」她道,用一种「事实如此」的表情,「从那天起,你与我裸地近处了将近三天。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感觉很好,而我们现在仍是营地里唯一的人。mā mā 真的不认为衣服是必要的,不是吗?」
mā mā 的逻辑是对的,当然,但是,要和mā mā 赤身地到外面去──这件事倒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自然地,我现在正处於晨间勃起,mā mā 看着我的,伸手抓住,在手中轻摇,微微一笑。
她语带玄机地笑道:「我们等一下会好好照顾它的。」
我们并肩走到公厕,排泄,不过,我花了几分钟说服自己勃起的,告诉它现在应该要小便了。
我又在桶子下生火,我们从冷藏箱里拿了些柳橙汁,mā mā 弄了燕麦片、咖啡、烤麵包,我也泡了杯热巧克力。
我想我们仍在从两天断食中缓缓恢复,当我们填饱飢饿,我们坐在营地椅子上晒太阳,mā mā 手里端着杯咖啡,我的则是巧克力。
「现在。」mā mā 道:「你在想些什么?」
「这是一个大问题,mā mā 。我不太清楚我在想什么,所有事情好像开始变得非常不真实,就像刚刚说的,我甚至不完全确定,现在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不对的。」
「你打算告诉任何人,我们被外星人绑架的事吗?」
「我们当然要说,难道不是吗?我是说,不是每个人都曾被外星人绑架,这世界需要知道这个事实。」
「好,你打算告诉他们什么?」
「嗯……我只要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就好了。」
「包括那些外星人打算饿死你,你和你mā mā 发生关系?」
「喔,不会,当然不会。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是指,在我念过的那些故事,外星人常常迫被绑架者,有时候甚至还有外星混血儿发生。」
「马克,从另一方面来看,假设你在学校和朋友说话,其中一个你认识的朋友,去露营旅行一星期,回来之后,他对你说「猜猜看发生了什么,老友,mā mā 和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你会怎么想?」
我道:「他一定是在鬼扯。」
mā mā 笑道:「对,我们并没有名信片与火柴盒来证明这趟旅行,现在,假设你的朋友有了条绯闻,外星人强迫他了他mā mā ,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些懂了,「我想他是神经病,为什么他会想要告诉他的朋友们,他干了他mā mā ?」
「你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想是的。」
我起身,走向炉火,然后在阳光下站立。我把自己投进森林的气味里,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之一,不论何时,我们爬上高山,一到那高度,清新的气味立刻满佈於空气中,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我感到有些不同,想法也开始不同。
城市变得不真切。
我继续站着,深深吸进芳香空气与灰尘,倾听鸟鸣、苍蝇嗡嗡叫,静静思考。
我惊觉於脚下尘土的温暖、沙砾的质感,我知道自己是地球的一部份。
我还记得太空船里的空气,无味、无菌,就像研究室造出来的无聊水。
太空船闻起来不像晚餐上的洋葱,像涂油的机械,甚至像是人们。
它是死的。
地球是活的。
我是活的。
太空船的记忆逐渐淡化,也许,是我不愿再去回忆了。
我转头看着mā mā ,她闭上眼睛,仰头迎着太阳。
「mā mā 。」我道:「太空船的事变得好假,我想,或许我不愿再想起了,那让我不舒服。我不会想再去回忆之前的事了。」
mā mā 继续坐着,闭眼晒太阳。
「当mā mā 还是个小女孩……」她道:「外公外婆带mā mā 到狄斯耐做了个特别旅程,我年纪很小,想像力丰富,我觉得每个扮演狄士尼角色的人都是真的。
连续好几天,我沉溺在魔术王国,白雪公主和米老鼠真的走在街道上,当时那个旅行,是我人生里的第一大事。但当我们回家后没几天,我开始问自己,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突然之间,我的世界又回到原来的那个。就像我们在这趟旅途之前的那个一样。我开始纳闷,是否这全是我的想像。
但我有很多的旅行纪念品,特别是旅程中拍的照片簿,照下我和那些角色拥抱的回忆,每隔一段时间,我拿出照片,重新看一看,回想那些记忆,确定他们是真的。
一段时间以后,我比较不常这么做了,最后我再也不看了。花时间在重温这些记忆上,让我永远把它们烙在心底,我知道这趟旅行是真的,我的确去过某个地方,我牢记它,不让它随着被忘却而不肯定。」
「我不确定我是否了解你说的东西。」我道:「我想所谓记忆,应该是不管愉快或是不愉快的,都应该被正确地记下。」
「你理解了吗?我想,好好地处理我们被绑架的记忆,对你我都比较好,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只能深藏在心底。」mā mā 道:「我们没有任何照片或纪念品来提醒、证明,我想,我们可以透过谈论,从其中重温这段经验,提醒自己某件事曾经那么真实地发生过。了解吗?」
我靠近mā mā ,亲了她一下。
「嗯,现在我了解了。谢谢mā mā 。」
「喔!」她伸伸懒腰,「好棒的太阳啊!但我想我们该要刷刷牙。」
我们两个都已经将近三天没刷牙了,我们拿出牙刷与牙膏,并肩站在水龙头前,刷完牙齿。
「现在,我的乖儿子。」mā mā 微笑道,笑颜中有几许恶意,「我们回帐篷去吧,mā mā 想要教你一点东西。」
我们爬进帐篷,把门拉上,窗户都拉下来,以便让最多的空气进来。
「躺下。」mā mā 指示道。
我照着听到的做了。
当然。
mā mā 将她的压在我胸前,胸部摩擦皮肤的感觉,立刻令我勃起。
我们深吻在一起,长长的、慢慢的,舌头彼此交缠。
然后,mā mā 道:「现在,这就是我要你做的,躺平、把手放在侧边。别移动,不许碰到我。」
说话的同时,mā mā 开始细啮我颈子和双肩。
她轻轻地咬住我的耳朵,伸舌舔舐。
她在我胸前舔吻,逗弄着平坦的。
我感觉自己的触觉好像敏感了一百倍,mā mā 每一下舔吻都使我激动莫名,不只是被接触到的地方,而是从头到脚,更深的悸动。
在胸口下完了功夫,mā mā 把注意力移下小腹,她吻、舔、轻啮,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挑弄肚脐眼。
小腹运动的同时,她从我膝盖往上,开始轻轻地摩擦我的腿,仅是抚摸,手指慢慢地划过,刺激着大腿内侧。
我花了好大力气,得自己不起身。
我好想转过身体抱住mā mā ,回赠一些她给我的乐趣。
我必握紧拳头,把持住身体和动作。
当mā mā 的小嘴,温柔地触碰耻毛顶端;她伸手掬捧起睾丸,一面亲吻、细咬着三角地带的边缘。
然后,她稍稍后移,注视着我的,就这么好几分钟,我体内的爆发与悸动不住涌上。
mā mā 将嘴贴近,但不全然接触,仅是轻柔地环绕着吹气,温暖的气息几乎要使人升上天。
这是如此美妙,我舒的闭上眼,全心享受这感觉。
然后,mā mā 一口含住,我完全感受到她口中的温暖与热气。
mā mā 慢慢地开始闭上嘴,慢慢、慢慢、慢慢……直到她的唇、她的香舌无比温柔地接触到。
然后,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作,唇舌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mā mā 口中泌出大量津液。
我猜,说不定只是唾液碰到我,而不是mā mā 的嘴唇或舌头。
她的小嘴比更好吗?
不!
这是不一样的,一个崭新的不同感觉。
现在是mā mā 控制了全局。在她所赐与的强烈快感中,我觉得好无助。我没办法主动去得到更强的快感(如果还有更强的快感)我停不下来,也不能让她停下来。
这很像射精、射精、不断地在射精那一刻的中浮沉,却又不是真的射精。
然后,我无法自制,不论我如何努力,从身体外部开始,一地涌来。
慢慢地,这感觉渗进两腿之间。
压力、快感如螺旋般地交缠、升高、升高、再升高,我开始爆炸。
身体因此而紧绷成一团,从彼此的反应,我很确定mā mā 知道我射精了。
此刻,我希望mā mā 像在太空船里一样,把嘴移开。
但她没有!
当我开始喷出jīng_yè ,mā mā 反而紧紧地闭上嘴,我清楚地感觉到mā mā 正一地吞嚥着我的jīng_yè 。
但她还是吞不下最后的两三波。
mā mā 重归平静,让我自己来处理。然后,她舔舔舌头,在梢稍软化的上,一圈一圈地涂上jīng_yè 、唾液。
mā mā 抬启头,笑着向我眨眨眼。
她的唇齿荡漾着亮光,jīng_yè 在她嘴角勾勒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给我一个吻好吗,我的乖儿子。」她笑道。
我的小腹纠结成一团。
「噁……mā mā 。」我不经思索地脱口道:「这好噁心啊!」
mā mā 的俏脸继续向我贴近。
「乖儿子。」她调侃道:「一个孝顺mā mā 的乖儿子,应该知道自己jīng_yè 是什么味道。」然后,不带一丝预兆,mā mā 湿润而微张的红唇,悄然贴上我嘴边。
她将舌头顶入我口中,想当然尔,附带了大量的jīng_yè ,立刻就得我嚥下去。
确确实实地,我嚐到了自己的jīng_yè 。一大口,而不是一小口。
这嚐起来像什么呢?
或许……嗯!清淡的肉汤?
这嚐起来像是某种被比喻为鸡肉的肉类。人们说,响尾蛇肉尝起来像鸡,家兔也被叙述成像是鸡肉的肉类。
鸡肉嚐起来像什么呢?
鸡肉嚐起来就像鸡肉,就是这么回事。
jīng_yè 嚐起来像什么呢?
嚐起来就像jīng_yè ,也就是这样了。
但这嚐起来还不坏,没有想像中的噁心。我了解这个分享jīng_yè 的小动作,就像那样,让自己的jīng_yè 、mā mā 的唾液融合,一种特殊的亲暱感。
我想,这是我应该学习的课程之一。
mā mā 将唇分开,侧躺在一旁,用手撑着。
「好了,马克。」她道:「mā mā 希望你记住我刚才的动作,现在轮到你来帮mā mā 做了。」
我学着mā mā 刚才的动作,以轻啮她的雪颈、双肩来开始。绕着耳朵边缘细咬,同时伸舌舔弄着耳珠。我用心舔吻着丰满的,上面、下面、和旁边,然后是中间。
我吻住粉红的,端视、抚摸,几种不同的感官刺激下,的嫩肉逐渐挺立。
当要舔弄mā mā 的,我温柔地吐出,维持着最少的接触,仅是以唾液沾满,就像mā mā 早先对我所做的一样。
我想要去感觉在口中逐渐硬挺的美妙感觉,吸吮、啮咬、略微用力拉扯,但我还记得mā mā 对我做的,所以自始至终都是轻轻的。
做完了胸部的准备工作,下一步便是移往小腹。
我吻、舔、细咬,挑弄着可爱的肚脐眼。
一面舔吻小腹,我一面从她膝盖往上,抚摸mā mā 的粉腿,轻柔地触碰,用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画圈。
我突然发现,mā mā 的手在一边紧握成拳,就像我刚才那样。
热情的口舌终於接触到了耻毛,我坐到mā mā 腿间,捧起雪臀,吻啮着三角部位的边缘。
跟着,我探头於mā mā 腿间,好几分钟之久,仅是灼视着耻毛之下的红色裂缝。
按住膝盖,我把mā mā 粉腿分得更开,裂缝也随之微微开合。
用食指拨开两瓣花唇,我无限珍爱地审视着其中湿润的粉红嫩肉。
我看见两瓣内唇、微微张开的小径,一道小溪流自臀沟间缓缓渗出。裂缝顶端,花唇中裹着一颗湿润得发亮的蓓蕾。
我向前靠,将嘴贴近花唇,却又不全然接触到。
嘴边感到的热度,已不仅是温暖,而是确实的火烫了,滚滚热浪自女体中散发,我灼热的气息也同样烙印其上。
当再一次深呼吸,我回想起生命中第一次闻到女子的气味,mā mā 的、肥皂、小便的暗示,一阵从昨晚开始,我就再也不会弄错的,灼热的女体的特殊香气。
探出舌头,我舔舐着湿滑的穴口,使其绽放,之后下移至早已膨胀的花唇,往上舔到期待已久的。
然后,我发现,这味道比jīng_yè 更重些:鹹、还有点酸。
我由一边舔至另一边,努力地从脉动的穴口划至gāng 门。接着又往回舔,在充血的阴蒂上虚弄,正如mā mā 适才对我的恶作剧一般。
几分钟之后,mā mā 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丰腴的小腹深深陷下,而又挺出。
呼吸渐渐变得气喘嘘嘘,我发觉mā mā 开始颤抖。
然后,我听到一阵响亮的「嗯……」低吟,就像mā mā 在太空船里的声音,同时,两条粉腿突然在我颈后紧紧交叠,迫使我的唇舌紧贴住。
我继续舔、吻,但相当吃力。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
mā mā 的身体开始震动,颤抖了十至十五秒的时间,然后,她挺起下身,贴向我的脸。
我的嘴深探入里;鼻子也埋藏在耻毛堆中。这压力好大,我的耳朵开始嗡嗡响,我甚至在担心,mā mā 会不会压破我的脑袋。
蓦地,mā mā 的腿松弛下来,瘫在一旁,我立刻想起最后一件工作。
脸上因沾满蜜汁而闪闪发光,我移上吻住mā mā ,将舌头顶入红唇,送入唾液与她亲自酿造的蜜汁。
「进来吧,马克。」灼热的气息呼上我的脸。
「进到mā mā 身体里面来。」
我将臀部向前顶去。
「不对。」mā mā 喘息道:「先向下一些。」当我往下探索,mā mā 抬起腿,将脚踝勾在我双肩。
然后,当我再次前移,mā mā 的屁股又往上摇动,因此,几乎整个儿暴露在大气中,来去摇晃。
我必须将硬挺的抵住穴口,先沾涂蜜汁,使其光滑湿润,而后,我将全身重量集中压下,稍前稍后地滑进去。
进得好深。
比以前每一次进得更深。
趁着滑润,我深深顶入,直到无法再进一步。
我的耻骨紧抵着她的,我甚至感到zǐ_gōng 颈的肌肉紧束缚住。
mā mā 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
「喔……马克,这感觉太美了,我从没这么好过。」
我开始前顶、后退,让女方臀部上倾,这种体位所产生的强烈感觉,完全不同於她们躺平时。
当我后拔,mā mā 的雪臀剧烈坠下;而当我前顶,粉嫩屁股又随着动作而高挺。
这种效果好像在坐跷跷板,当我进入mā mā 的时,我会先摩擦到她的后壁;出来时,会摩擦到她的前壁。
如果再往深推些,我定会刺穿mā mā 的zǐ_gōng 颈。
当像跷跷板一样地进出时,mā mā 就像发情的母马一样不住嘶鸣。
我凝视着mā mā ,她闭上双眼,我们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诱人的红唇不停动着。
起先,两瓣红唇轻轻咬住;然后,她娇艳地笑了笑,张开嘴唇,细细地喘气。
mā mā 开始深呼吸,深深吸入后,长长嘘出,跟着喘气几次,然后又深深吸进。
从某些角度,我看到下身的连结处,一种不真切的理解,冲击着我。
天啊!我正在干自己的mā mā 。
在mā mā 穴里疯狂进出的景象,几乎立即把我推上爆发边缘。
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往后退,直至看见出现在边缘,才停止动作,而此刻,mā mā 大口喘着气。
「马克,你在做什么?别停!别离开mā mā !」
受到这鼓励,我尽全身力道顶回去,几乎直没入zǐ_gōng 颈,之后,试着摇动几下,似乎已经撑满整个。
mā mā 立刻尖叫,而我赶忙搂着她,压下全身重量来大加躂伐,里随之榨紧、榨紧、榨到最紧。
我再回下看,穴里流出的蜜汁直溢过gāng 门了。
冲刺了一会儿,我将动作缓下来,这么维持个几分钟。
我仔细地听着,听着这么一个湿湿的。
一下狠插后,我猛地后拔,几乎要尽根抽出,随着空气进入,穴里忽然传出一小声「波」的气爆。
当我再次挺进,空气又被挤压出去,於是,伴随着进进出出,奇妙的「」气响不绝於耳。
「记起来,乖儿子,这叫屁!」mā mā 吃吃地笑。
我大感有趣,加强了动作,穴里也不停地传出放屁似的气噗声。
我从没想到可以发出这么多的声音,这令我兴奋无比。
然而,到最后,我无法再注意这方面。
我开始在mā mā 身上进进出出,越来越快。
mā mā 娇喘连连,忘情的呻吟出声,我则是调整自己的步调,逐渐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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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突然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压力慢慢地集?谏希恢置烂畹淖迫热忌赵谕燃洹?br /≈gt;
我挺出了最后三下深刺,整个身体完全松弛开来,几下颤抖、痲痺之后,我用尽全身力道地射出去、射出去、射出去……
无意识地,我放声大叫。
「mā mā ,喔!mā mā ,喔,喔,喔,mā mā !啊……!」
mā mā 也在尖叫,呼唤着她亲生儿子我的名字。
「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马克……!」
mā mā 激烈地颤抖着身体,我甚至担心她要羊癫疯了。
她发出一些声音像是「噫、嘻、噫、嘻……」的怪声,跟着,忽然泪流满面,哭叫起来。
「喔、不、好、喔、不、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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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之后,我们的颤抖稍稍平息。
我将mā mā 的粉腿从肩上取下,让她躺平。虽然射出,却依然硬挺,僵持在mā mā 穴里。
我用肘撑住身体,舒服地紧贴着mā mā 腿间,凝视mā mā 的眼光中,参杂了敬畏、惊奇、尊敬,爱慕,和关切。
「mā mā ,你还好吗?」
mā mā 搔乱我的头发,喜悦地笑着。
「不,乖儿子,mā mā 不只是好。」她笑道:「我很好,比过去几年都好,或许在未来,我的生命还会更好。」
「唔!」我道:「听来真是不得了。」
「是的,乖儿子。你不知道你自己对我有多特别,要变得这么好,一定要和你所爱上的某人,所信任的某人,一刻也离不开的某人。」mā mā 忽然笑起来,叹道:「或许,我们还该向那些外星人说声谢谢。」
mā mā 将手指?谀院螅环ち业亟滔埃粢焉秸逝穸ド希颐巧砩隙嫉摹?br /≈gt;
我看到一些水珠聚集在mā mā 几天没刮的腋毛上,更增加了帐棚内感的气氛。
「mā mā ,我们回家后会变得怎么样呢?我是说,我们该怎么看待这个假期?我们要回到被绑架前的那种日子吗?」
mā mā 饶有兴味地回问:「你希望看到哪种结局呢,我儿?」
该死,mā mā 故意改了叫法……
「我……嗯,你知道,我并不是完全能……我是说,我的内心的深处,实在害怕我们的新关系会烟消云散。」
「马克,自从外星人强迫我们发生关系后,我想了很多。mā mā 对你的反应,并不是被迫的。
我们到底要怎样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呢?我想,我们不可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样心理上也不健康,我们并肩相处了三天之久,我们一起上厕所,分享不可思议的。
如果说回去以后,还要锁死厕所门、整天穿得密不透风,这不是很傻吗?
所以,我必须回去工作,你也必须回到学校,但我们也仍然需要的时间。
而除此之外……」mā mā 又轻佻地笑起来,「你已经上过第一课了。」
我的又不知不觉地伸缩起来,mā mā 反应地挤压。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符合你的年纪的女孩,她会把你ko,那就是你要开始靠自己的时候了。」
「不要,mā mā ,我不想遇到任何符合我年纪的女孩子!」
「这是一定会发生的,马克。它是注定的,我们只能趁着现在,享受着彼此,但当你应该组成自己家庭时,沉溺在母亲怀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无法想像。」我道:「我还要继续上高中,然后还有大学。」
「马克,相信mā mā ,这会比你预期中来得快,比你想像得更快。相信mā mā 的判断吧!」
mā mā 轻轻摇头,一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表情,而此刻,我只明白,总会有一天,mā mā 将晓得她的想法绝不正确,不过,这一点毋须再争,事实永远是胜过舌辨的。
「那……我们回家之后怎么办?」
「其中一件事,我想,你的房间可以改成一间书房或是研究室,如果你愿意与mā mā 分享她的床的话。」
我猛吞一口口水。
「mā mā ,这实在是太棒了。」
我们热情地拥吻在一起,不久,我发现自己又濒临爆炸了。
当我们谈话时,始终在穴里摩擦,而mā mā 也自然地夹紧。
虽然我们的臀部没有移动,也没有想到要动作,但一面说话,我们确实是一面在干。
「mā mā ……」我粗着嗓音,「我想我快要……」话没说完,下身已不受控制地喷出。
「喔!」mā mā 嚷道。
当我们从痉挛中恢复,mā mā 向前滚开,凝脂般的肌肤,在帐篷里泛出美玉似的光泽,乳浪臀波,看得我心中又是一荡,几乎又硬挺起来。
mā mā 坐直身子,看看腿间,跟着,她轻笑出声。
「乖儿子,我们是不是该去游个泳,或是去淋浴一下呢?我想我最好把自己弄乾净一点。」她悄声道:「为了我们的第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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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沐浴之后,我和mā mā 再次分享了彼此的,而直到结束旅程为止,mā mā 教了我第三课、第四课、第五课……我彻底地瞭解了女身体的每一处奥秘,并且深深为之着迷。
我想,我是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女孩了,不管她是不是与我同年纪。mā mā 之於我,有太大的意义,没有任何人能分享我们之间的秘密回忆。
小时候哺育我的……
当我做错事时,打我屁股的那只手……
掉眼泪时,温暖的怀抱……
在太空船上,似怒含喜的娇颜……
还有现在每天夜里,与我交股而眠的丰腴!
一切的一切,再也没有第二人能夹入我们的缝隙中,即使真的有缝隙也是一样。
mā mā 嘴上仍是很硬,希望我遇到同年纪的女孩,有正常的婚姻。我不和她争辩,我相信,不用多久,mā mā 就会放弃了。
原因很简单,mā mā 已经成为了我孩子们的母亲。
在我们从太空船下来的第两个半月,mā mā 终於为自己月经迟来找出理由,她怀孕了。这也不奇怪,在营地的猛干中,我们从未用过保险套。
总之,mā mā 的怀孕,打乱了我们原有的计划,急急忙忙地整顿一切后事,搬家、转学、换工作。
而之后,我大概知道外星人的临别赠礼是什么意思了,mā mā 和我就像抽中婴儿彩票一样,三年内就添了五个小孩,大半是女孩,全是多胞胎,mā mā 的肚皮简直就成了一部生育机器。
呃!我想外星人一定打算让地球人口提早爆满。
现在,mā mā 正向我走来。
「乖儿子,你在想些什么?」
嗓音依旧娇嫩,连生了几个孩子,mā mā 变得更美了。此刻,她前襟半敞,露出了雪白的胸肌、饱涨奶水的,怀里抱着未满周岁的女儿黛西,微隆的小腹里,育孕着我的另一个孩子。
「喂过女儿了吗?mā mā 。」
「还剩下黛西。」mā mā 道。
用一房,同时喂饱五个孩子一定很辛苦,每次看到几个孩子争着,我总是想起以前在街头看到的景象,一群连眼都睁不开的小狗,争食着母狗的……
我拍了拍大腿,道:「没关系,到这里来喂吧,一举两得。」
mā mā 微嗔了我一眼,似是恼怒我的越礼,但最后还是没反对我的要求,做到我的腿上来。
不待mā mā 坐好,我伸手捏捏草莓般的,暖暖的乳汁立刻淌了满手,感谢那些外星人,或许就是因为他们,mā mā 的至今仍是最美的桃红色。
「嗯!」mā mā 眉梢含怒,正想要说些什么,我已调整好位置,一挺腰,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嗯……」
就这样,mā mā 把含放在黛西口中,让她吸吮,而腰部以下,则是随着我的插弄,不住扭腰摆臀。
我喜欢干着哺乳时的mā mā ,当一个母亲在哺乳时,是最有母亲味的时候,这时候干她,特别有「我在狠干mā mā 」的刺激感。
挺动的冲击中,空闲的一只美乳,如波浪一般上下摇晃,我瞧得有趣,伸手用力一握,满溢的奶水,立刻淌满mā mā 身上,再沿着曲线,缓缓下滑。
mā mā 的身体,因快感而泛着绯红,趁着身上奶白的肌肤,更是看得我心头火热。
「mā mā ,昨天夜里,我作梦了……」
mā mā 没有说话,只是瞪了我一眼,跟着便舒得闭起眸子,没有反应,似是怪我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
也对,这时候,谁还管昨天晚上梦到什么。
昨天晚上梦到什么、今天晚上又会梦到什么,根本就不是重点。
今天晚上,谁还需要梦呢?
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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